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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夜的高溫

在黑夜與夢境的交界醒來。異常清醒,全身發熱。幾個小時前,娘為我刮痧的頭部痛得要命,尤其是頭頂後腦袋後面的地方(叫做命門和風府、風池?)勉強起身看了時間,三點,正是往昔應該準備就寢的時間,然而,我睡意全無。照之前《康健雜誌》還哪裡的說法,失眠時,應該起身,做點讓自己無聊的事再去睡,但此刻卻沒力氣起身,只能倒在床上翻來覆去。 窗外傳來傾盆大雨的嘩啦啦聲,彷彿要下起青蛙雨。想起大半年前的那個夜晚,在N城的飯店,也是這樣醒來。初到時見到的晴天,早已被連續的陰雨取代,溫度驟然下降。夜裡,我獨自 睡在冷氣房裡,卻帶著滿身大汗醒來。數個小時後,再度醒來,發覺自己已經不能出聲。前些天和J談到此,她說N城很「陰」。我對於留學美國多年的她,說出這樣的話感到訝異。思緒困頓在不適間,我把腿伸出被子外,卻覺得太冷,縮回來,又覺得太熱。蓋與不蓋之間,一時無解。 頭痛欲裂。我無奈地想著,完了,這樣週一還能進辦公室開會嗎?翻來覆去,在雨聲裡,我的意識漸漸退去。直到中午,娘發現我叫不醒,知道我在夜半的狀況,說我(又)發燒了。 下午勉強出門去推拿師那,發現總是有黑眼圈的推拿師也感冒了,不時打噴嚏。但困擾我一、兩個月的左腳腳底的疼痛,總算消除。只是我暫時不環保,不時擤鼻涕,每擤一次,就心疼樹又少了一棵。 身體的溫度調節功能再度失靈。一會流汗,一會又覺得冷。我實在無法承受季節更迭時的雨天,一再在這樣的天氣犯病。 當黑夜再次來臨,要我趕快就寢的催促聲傳來,我不免有些害怕,這一覺醒來,我到底會更加虛弱?還是會往康復的路上邁進?